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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深》65(下)魔道祖师原著向续集 又甜又飒的忘羡婚后风云

风起云深总目录



六十五(下)风卷暗云至


六十五(上) 前情提要:

男子道:“陆离四处奔走,也只找到些旁系分支的人,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十几年,没有任何人可以解开封印。”


魏无羡道:“陆离为何要帮你?”


那魂魄抬起眼,一字一句道:“与你无关。”说着,他抬起双手,似要关闭幻境,将魏无羡二人赶出去。


魏无羡叹了一口气,道:“五叔,请留步。”】



那身形瘦小的男子魂魄顿了顿,看向魏无羡的眼神带着些警惕。


魏无羡道:“我在夷陵监察寮时,有人在院子里批评温情的一篇著述异想天开、不切实际。我记得这个声音。”


蓝忘机闻言,轻轻转头看了魏无羡一眼。


魏无羡继续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声音,是在穷奇道,有人冒险向我指引了四叔六叔被囚禁之所。”


穷奇道有温氏俘虏数百人,见到魏无羡拿出鬼笛陈情后,无不肝胆俱颤地避开几丈远。在魏无羡驱使死去的温宁报仇后,不管哪方的人都吓得不敢吱声,只有一名俘虏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向魏无羡指引了山谷那边关押、虐待温氏修士的屋子。魏无羡一不做,二不休,破门而入,将温宁的下属一并救出,连夜逃往乱葬岗。


那鬼魂道:“你记错了。”


魏无羡笑了笑,道:“那你听听,这些我有没有记错。温情父亲手下有结义兄弟三人,待幼主视若己出,忠心耿耿,倾力辅佐,皆未成家。因为温情的父亲排行第三,所以姐弟俩私底下称这三位长辈为四叔、五叔、六叔。大家都说,温情随五叔多,刀子嘴豆腐心,温宁像四叔多,腼腆温良。”


那鬼魂沉默不语。


魏无羡继续道:“三人性格不同,所长各异。这位五叔虽不是什么高深的剑修刀修,但写得一手好字,博古通今,算得上温情的启蒙老师。他也是公认最护着姐弟俩的一个。温若寒发派下来的棘手活儿,温情不想做的,都是你出面解围。”


那鬼魂似乎没有听出魏无羡最后改变了称谓,仿佛默认了一般并未反驳。


魏无羡道:“六叔说,你是自己放弃了跟我离开,为什么?”


蓝忘机看着五叔,忽然道:“你曾在教化司?”


魏无羡道:“蓝湛,你也认识五叔?”


蓝忘机摇摇头,道:“金光瑶提过。”


魏无羡疑道:“他提这个做什么?”


五叔摇摇头,道:“还问,吃一堑,不长智。难怪死……”


蓝忘机立刻肃颜喝道:“前辈慎言!”


魏无羡见蓝忘机脸色,赶紧抚了抚他的背,小声道:“好了蓝湛,别这么凶。”


蓝忘机微微吐出一口气,倒出当年一段插曲。


魏无羡在穷奇道劫走温氏修士后,虽然引起了仙门轰动,但因为死者多为兰陵金氏的人,大多数修士出于对魏无羡的惧怕,喊打喊杀也都停留在嘴上。金光善几次煽动未果,也只能不了了之。随后不久,魏无羡又炼出了神智健全的温宁,在夜猎中出尽了风头,众人大感天下从此不得安宁。修仙界对他恐惧有之、担忧有之、崇拜有之、追捧亦有之,不少人甚至慕名而来,在山脚下拉长旗,上供品,求拜师。


不久后,在一次三尊聚首的盛会上,手背上烫伤未愈的金光瑶状似无意地说起了温旭火烧姑苏蓝氏藏书阁的内幕。


当年,不夜天在门生人数、力量、土地、仙器等方面,都是其他仙门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温若寒对“冠绝天下”一类的恭维十分受用。某次夜宴上,一位新来的客卿,为了表现自己见多识广,对各大世家八卦知之甚多,便将仙门百家的喜好全都说了一遍,顺口提起现在的世家都喜欢将自己子弟送到云深不知处去听学。旁边的人一直给他打眼色,他不知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依旧兴致勃勃讲个不停,一说“姑苏蓝氏书香之家,以后也是百家之师了”,又说“云深不知处藏书浩瀚,若论第二,就没人第一了”。


温若寒听了,笑了笑,对温旭温晁说,原是嫌弃我们家书少了,都不愿把人送岐山来听学呢。温晁立刻提议成立“教化司”,将温氏历代名士警世格言编册成书,召集仙门所有世家子弟拜读。他还提议让文试出众的温情参与这本“巨作”的编写,当即被温情以专注医术为由婉拒。眼见温若寒面色转阴,温情一名手下主动请缨,自愿借调到温晁手下以供调遣。最后这本书的编撰人,自然留的是温晁的大名。温旭则什么也没提,挑了个时间,带着几千修士直接杀上了云深不知处,逼着姑苏蓝氏的人自己烧了藏书阁。


金光瑶讲这段往事,本可不必提到温情,但此话既出,一石再激千层浪,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引至“温情手下在教化司为温晁做过事”,且再次勾起各家当年惨遭温氏压迫的回忆。“教化司”的罪名可不小,那可是当年差点葬送了各家直系子弟的地方。如果魏无羡连这种人也救走,简直是“天理难容”。一时间,各家又是群情激愤,要求彻查乱葬岗上那几十个温氏修士的底细。


原本在一旁神游的聂怀桑,也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突然被他兄长点名负责此事。更让聂怀桑崩溃的是,蓝曦臣让蓝忘机从旁协助。于是,聂怀桑生无可恋地与一身寒冰、不苟言笑、严肃无趣的蓝忘机共事了一个月,头发都薅掉了两大把,终于将那五十多位温家修士的背景一一排查完毕,证明没有人去过‘教化司’,且身家清白,连战场都没上过。








听闻这些往事,魏无羡心中早无波澜,反而觉得滑稽可笑:“难得为了扳倒我,时不时地就要花费一番脑子。我以为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对讨厌害怕的人也能放在心尖上朝思暮想夙夜难安,这怕不是一种病吧?”


五叔看向魏无羡,道:“他们逼你入绝境,难道你一点不恨他们吗?”


魏无羡笑了笑,道:“做人最无用的,便是只剩下恨。与这种人比起来,还是我过的比较惬意。”


五叔冷哼道:“你倒是想得开。”


魏无羡道:“这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些人恨我,时时刻刻因我还活蹦乱跳而寝食难安,我却在乱葬岗喝四叔醸的果子酒,逍遥度日,当然是我比较快活!”


五叔脸上抽了抽,不知是羡慕还是不屑,道:“稀奇……酿酒方子还是我抄的呢……”他抬头望向魏无羡蓝忘机这边,忽然一阵风样飘到魏无羡面前,道:“你们成亲了?”


魏无羡觉得这话转得有点别扭,看了看蓝忘机。蓝忘机一脸冷清,魏无羡也不知何意,认真答道:“是啊。”


五叔退后一点,眉头微舒,嘴里啧啧道:“怪不得……”


魏无羡品着这句话有点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他下意识往蓝忘机身前站了站,昂着下巴道:“怪不得这么般配,对吧!”


五叔仿佛翻了个白眼,道:“白菜被猪拱了。”


魏无羡立刻反驳道:“白菜乐意被猪拱,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五叔道:“天王老子管不着,我管得着!但凡你能和阿情留下个一子半女在这世上,我跪下来叫你五叔也行!”


后面一句话钻进魏无羡耳朵里,差点直接炸了他脑袋,这都什么乱点鸳鸯!


一直沉默的蓝忘机开口道:“与魏婴结下青庐之约的,是我。


魏无羡抚额半晌,用大拇指指了指蓝忘机,道:“天上地下,本人就和姑苏蓝氏的含光君一个人成过亲,行吗天王老子?”


鬼魂沉默了。纵使魇墟镜里没有一丝风,五叔满脸都写着风中凌乱,喃喃道:“那那个……臭老四给你醸果子酒……”


蓝忘机清冷的声音再次插了进来:“献舍之疑,还请告知。”


五叔烦躁道:“哎呀,你先让我问清楚。”


魏无羡道:“五叔,你问清楚了,可要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含光君可不想让你跪下叫他五叔。”


五叔脸上划过几分惊喜:“你说什么?”


魏无羡从袖口掏出一粒血珠,递到五叔面前:“刚才不听我说话就要赶我走。喏,我带走那个,被含光君养得冰雪聪明、善良知礼,还弹得一手好琴。”炼血珠的功力可见修士修为高低,这样的品相,已是上佳。


五叔看着那颗血珠,激动得结巴起来:“不是说,不是说……都死了吗?”


魏无羡笑了笑,道:“得遇贵人,否极泰来。”








待五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魏无羡道:“五叔,你们招我回来,若只是让我查出赤锋尊被害真相,揭露金光瑶的恶行,我当仁不让。可如果有人怀着让我报复天下的目的,我就不得不过问,这里面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五叔沉吟片刻,道:“我与这铜镜共生一体,无法出去,诸事皆由陆离张罗。参与献舍之人,除了我和陆离之外,其他人我所知不多,只知道有人挑选了莫玄羽,有人确保能请到你。”


蓝忘机微微蹙眉,道:“确保?”


如果能够被确保,只有一个原因,魏无羡的魂魄一直被好好保存着。


魏无羡摸着下巴道:“其实我醒来时,也觉得匪夷所思。这么多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游荡,既没有作恶也没有执念,怎么就被当做厉鬼召唤而来。如果我早已魂飞魄散,献舍术依然会失败,献舍者也会当场反噬而死。”


蓝忘机道:“可否一观修改后的献舍阵法?”


五叔这时已是来者不拒,立刻应声道:“你们随我来。”


不夜天城的城门轰然开启,这个曾压得仙门百家喘不过气的庞然大物再次出现在魏无羡和蓝忘机面前。琉璃瓦,黑岩墙,炎阳旗……数不清的温氏建筑群,在空无一人的幻境里如同孤寂荒凉的坟场,记录着仙门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家族。


五叔带着二人穿过一处城中园,行到原先“教化司”的地界。一座赤瓦飞甍的三层阁楼被三面环水、由三座金水桥与外面相连,比云深不知处的藏书阁大数倍,正是岐山温氏的藏书库——麒麟阁。金水桥中间有数个炎阳图纹的铜镜在水下一寸,从桥上看,竟如数个水中日,与天上太阳交相辉映,令整座建筑如环金光,气势煊赫。玄武屠戮之乱过后,“教化司”就解散了,而这座终于“冠绝天下”的麒麟阁,在温若寒被刺杀当日,毁于一场大火,连一片房瓦都没有留下来。


魏无羡和蓝忘机跟着五叔抬脚而入,皆是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麒麟阁阁内中空,一根几人合抱粗的天柱拔地而起直通屋顶,上面刻是温卯大战穷奇的画面,人物异兽缓缓移动,甚至看到穷奇血洒天地的场景,极是震撼。房顶、栋梁、墙壁……无处不是温氏历代名士的光辉事迹或者警示名言,与云深不知处藏书阁古朴雅致之风全然不同,只让人觉得眼晕非常,喧宾夺主。


五叔将他们领到一张案桌前,摊开一张布满诡异符号、带着阴森邪气的阵法图。


魏无羡将此献舍阵法图仔细看了看,心中已是了然,与他之前所猜差不多。他瞥见蓝忘机在一旁脸色苍白,一边伸手将图纸卷起来,一边道:“五叔,你可知温故宇这个人?”


五叔道:“陆离曾带他来过,可他并不是我温氏血脉,我便让他离开了。”


魏无羡道:“那他与司冥殿有何关联?岐山温氏可是豢养了什么了不得的妖禽,需要用煞羽鬼枭来孵化?有什么东西能将枯死的金针茶树复活?”


五叔沉吟半晌,道:“你们可知道屠戮玄武。”


魏无羡道:“这个我们可太熟悉了。”


五叔道:“有人说,屠戮玄武恐非偶然出现的。”


魏无羡道:“什么意思?”


五叔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也不知司冥殿有何秘密,直到因编纂《温门菁华录》整理古籍时,无意中看到一段由温氏前辈留下的书信,言语间似乎透露出,四五百年前北方玄武竞神失败,在岐山作乱绝非偶然,实乃事出有因。穷奇是上古神兽,先祖虽神勇,但毕竟是凡人之躯。大战之后,他被穷奇邪气入体,修仙之路戛然而止。先祖那个时代大能辈出,他本可像抱山散人一样,修为至臻,但却被这场大战拖累,修为逐日衰减。为了保持修为,他趁朱雀涅槃时将其囚禁,剥其筋骨,剖出灵丹,以助修炼。”


蓝忘机和魏无羡齐声道:“朱雀?!”


五叔道:“信中还提到,我温氏历代家主皆以此为修炼之本,所以灵力强于其他仙门。然而,南方朱雀神位缺失,以致天地失衡,北方玄武也必受影响,竞神失败,堕入妖道。据说那只四百年前出现在岐山的屠戮玄武,正是因此而来。信上内容措辞混乱,疯疯癫癫,留书人更是名不见经传。我暗查一番,发现此人竟在多年前无故消失。岐山的人若是无故消失,多半就是被秘密处决了。我不敢声张,只将那封信大致内容誊抄出来放在书册初稿中,呈给温晁审阅。岂料,他看完之后,不仅把这段话删掉,还大言不惭要亲自将那只失踪了几百年的屠戮玄武找出来。”


魏无羡觉得脑子都快炸了,揉了揉眉心道:“恐怕这件事是真的。那日邪灵冲天,火漫山野,如果有人解封复活了囚禁数百年的神物,整个仙门必遭其怨气反扑,乃是灭世之灾。可他们到底图什么?”


五叔沉默半晌,道:“你们有何打算?”


魏无羡深吸一口气,道:“先去莲花坞,此事需要通知所有仙门戒备。”


五叔道:“我是说,你的献舍契约。”


魏无羡道:“整个仙门都要和我一起陪葬了,我还不得快活一日算一日。”


五叔静默良久,终是叹了口气,低声道:“……陆离呢?”


魏无羡心觉奇怪,陆离能将铜镜悄无声息地藏于自己住处,应与五叔交情匪浅,可五叔对陆离的态度仿佛十分纠结,似乎想知道他的下落却又好像根本不想提他。魏无羡道:“陆离是真的出了意外。”


五叔抬起头道:“什么意外?他人在哪?”


蓝忘机道:“失忆。”


魏无羡道:“我们猜测,可能被幽荧雪狼噬过魂,如今行止与幼童无异。”


五叔摇摇头,不相信道:“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


魏无羡疑惑地与蓝忘机对视了一眼,道:“他出事已经一年多了,这么长时间你不觉得奇怪吗?”


尚在恍惚中的五叔道:“能不能……烦你们去云梦江氏找那位江宗主一趟,将他在莫家庄找到的那面小铜镜拿回来,交给……交给陆离。”


魏无羡道:“莫家庄?江澄去过莫家庄?”


五叔道:“我以肉身祭此魇墟镜,魂魄困在此处永不得出。”他伸手将自己的一颗眼珠挖出来,放于手中,便渐渐成了一面铜镜:“那面小铜镜其实是我的镜瞳,我也不知道江宗主为何会去莫家庄,反正这东西应该就在莲花坞。”


魏无羡想了想,对蓝忘机道:“应该是金凌把他骗到那里去的。”他在清河被江澄认出来之后,金凌为了帮他逃跑,使计支走了江澄,让江澄去莫家庄寻找温宁下落。估计江澄那是想要详查他,便把莫玄羽的东西全都带回了莲花坞。


蓝忘机道:“带上此镜,去云梦。”


魏无羡道:“好。”











日影西斜,一艘帆船停在江面上,被风吹得微微偏离了航线。蓝忘机将魏无羡扶起来,道:“我去请船夫。”


魏无羡一挥手,熄了船上灯笼,道:“不必,今日中元节,船夫一会儿就来了,保准比什么人都稳当。”


他看了看船舱的方向,喝了一口酒,道:“想不到陆离刻在酒坊石磨上的故事,竟然和五叔有关。他的一手好字、一身修为都是五叔传授。偏偏他以为自己是金光善的私生子,凭借五叔这层关系进入温氏做卧底。到头来却是师徒情真,父子意假。如今陆离什么都想不起来,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蓝忘机握住了魏无羡的手,道:“魏婴……”


魏无羡道:“嗯?”


蓝忘机鼓足勇气,终是问道:“你打算如何?”


魏无羡把手中笛子转了转,道:“蓝湛,你有没有想过金丹期以后是什么?“


蓝忘机道:“书中从无记载。”


魏无羡道:“上一世,我自爆魂魄,连阴虎符都毁了,我却没有魂飞魄散,连我自己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若是真的无路可走,其实也是一条路。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也许殊途同归也不一定。”


魏无羡回头望着蓝忘机,笑道:“蓝湛,你陪不陪我?”


蓝忘机毫不犹豫道:“陪。”


魏无羡大笑着抱住他。


待到夕阳最后一丝光芒消失在天幕,岸边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三三两两,往着河中投放着五彩斑斓的河灯,然后闭目合掌,默默许愿。水影绰绰,灯火熠熠,如万千游鱼过江海,如无数星辉撒夜空,被流水带着缓缓前行,如同一个个瑰丽的梦,载着发灯人的愿望和祝福,驶去那个生死相隔的彼岸。


蓝忘机和魏无羡坐在船头,静静地看着无数河灯从他们身旁往前,好像一场异常庄重的仪式。


魏无羡道:“有些鬼的愿望比人还简单,只要在世的亲友愿意给它一盏明灯,它便可以安心去往来世。找不到灯的,就会每年来一次,挤在河里翘首企盼,直到等到为止。”


他手腕一晃,轻轻地把笛子放在唇边,吹出了一曲缠绵婉转的曲子。笛声悠悠荡荡,如被风扬起的千万条发丝,伸向暗夜里的无数冥灵。未多时,船体下面涟漪层层,越来越多的黑影聚在船底,拖着船身拨开水面,稳稳地逆流而上。


蓝忘机从后面拥住魏无羡,淡声道:“魏婴,或是奈何桥下,或是藏书阁前,我等你。”


魏无羡停下笛子,回过头,吻了吻蓝忘机的唇,笑着道:“那就说定了。”




——————————————————

因为温家的故事删减了很多,所以把那几段就略掉了。加快了叙述的速度。

一、关于五叔那一段,在原著中出现了一个瘦小的俘虏,给魏无羡指了囚禁之所。


【一名瘦小的俘虏道:“……魏先生!”

    魏无羡回头,道:“什么?”

    这名俘虏声音微微发抖,指了一个方向,道:“山……山谷那头有间屋子,是他们用来……把人关起来打的,打死的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你要找的人,说不定还有些在那里……”】



二、原著还讲到,魏无羡是去而复返,要求温情做剖丹的手术,而这个点就在于他是怎么知道温情写过剖丹的著述的。


【温宁道:“毕竟,以前从来没有人真的施过这种换丹术,我姐姐虽然以前写过一篇移丹相关的著述,但也只做了一些设想,根本没人能给她试验,所以设想也只是设想,前辈们都说她是异想天开。而且根本不实用,谁都知道,不可能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金丹剖给别人的。因为这样的话,自己就相当于变成一个一辈子都登不了顶、不上不下的废人了。所以魏公子回来找我们的时候,我姐姐先开始根本不愿意,警告他文章是文章,动手是动手,她只有不到一半的把握。”】


三、炎阳与朱雀的关系都是和太阳有关,玄武又和朱雀是相对应的神物。这些都是在一开始就觉得很相关的事物,终于写出来了。


四、关于解决的办法,已经涉及了一点点,后续可能大虐蓝忘机一下。

配图来自魔道祖师动漫Q版哈,打赏是给图的话,记得备注一下哈。


@Devin M. 人世几回伤往事 戳这个长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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