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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深》63(2) 魔道祖师原著向续集 又甜又飒的忘羡婚后风云

风起云深总目录

六十三、风卷暗云至(一)


接63(1)



这时,旁边的人群忽然大声议论起来:“那个绿色的是谁家的烟花啊?”


魏无羡抬头,只见一个浅绿色焰火在天幕中铺开,细细碎碎的火花流动,最终形成了一个三片竹叶的形状。


有人也发现了,喊道:“是竹叶吧!”


“三叶竹纹?仙门百家有哪一家是这个家纹的吗?”


“反正我没看见莲花湖上有哪艘船挂三叶竹纹的旗,可能是哪个新来的乡下小户吧,歪打误撞射中了一个,不用在意,喝茶喝茶。”


没过一会儿,连续又有两个三叶竹纹焰火炸开,虽然在此起彼伏、以四大家族为主的家族纹焰火中并不那么起眼,但是有人却坐不住了。


“好家伙,唱票还没出来,已经射中了三个。”


“你看姚宗主的脸,他门下的弟子才射中两个呢。”


“兰陵金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金光瑶没了,人家也能和姑苏蓝氏和云梦江氏并驾齐驱,清河聂氏也差不多。想取而代之这些大世家,哪那么容易呢?”


江澄正皱着眉头听虞卿桥低声说着什么。最后,欧阳子真从下方跑了上来,与江澄说了几句话,江澄最终点了点头。众人便听到唱票人高喊道:“亭山何氏,三个!”


原本其他焰火已经分散了人们的注意力,这一声唱票又把家主们的八卦之火给燃了回来。


一个家主道:“亭山何氏?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是不是十几年前被兰陵金氏灭了全族的那个。那个家主叫什么来着,何什么……修?”


有人想起来了:“好像叫……何修哲,何素!就是不同意兰陵金氏推举仙督,到处游说仙门以兰陵金氏为敌的人。”


越来越多人的人回忆起来,纷纷附和:“对,每次不请自来,在清谈会上大骂兰陵金氏的何素?”


“是是是,那可真是个暴脾气。我听人说,亭山何氏还有后人在,和钱塘易氏,就是被魏无羡断了条腿那个,为了块地闹得不可开交呢。”


“虽然我也看不上兰陵金氏那两条狗,但亭山何氏也太不自量力了,手里连半个确凿的把柄都没有,便跑到各家的清谈会来砸场子。我们这些家主辛苦办一场清谈会也不容易,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真是何苦。”


“那个何素啊,整日里一副世人独醉我独醒的清高模样,其实我们谁看不出兰陵金氏的野心,又是百凤山围猎又是百花宴的,清河聂氏和姑苏蓝氏都没说话,轮得着我们这些家族去吗?有次我好心劝了两句,他还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是啊,有勇无谋,一介武夫。说起来,那个把碧草和思思送来举报金光瑶的人,才真真好手段。”


有一个女家主道:“这位何家主在外面一副刚正不阿、道貌岸然的作派,在家里对自己的妻子却是冷血无情。征战之时,他夫人以未嫁之身照顾他父亲,可仗打完了,他竟然迟迟不提亲,让他夫人受尽冷嘲热讽。后来实在被逼得没办法,才草草办了婚事,把老丈人气得差点中风。他夫人怕他树敌太多,好心相劝,他更是威胁着要退婚,可见也不是什么品行高洁之辈。”


有人道:“我听说,他那个后人也是外面养的妾生的,和金光善那个老种马也没什么两样,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姚宗主端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在下与各位英雄所见略同,骂了几句兰陵金氏,也不能说明就是个好人。金光瑶至少还知道抚恤在不夜天之后受到重创的家族,这亭山何氏突然跑出来一个后人和钱塘易氏争地盘,那易为春连腿都没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是啊是啊。”


魏无羡摇摇头,道:“话都被他们说完了,反正就是没个好字。”他懒得听这些闲言碎语,回头问蓝思追:“最后谁赢了?”


蓝思追道:“兰陵金氏与我们并列,云梦江氏一箭之差屈居第三。”


魏无羡看了看蓝思追,道:“你就一直站在这里看?怎么不去试试?”


蓝思追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蓝忘机,道:“含光君说,近期谨慎些好。”


魏无羡道:“含光君的意思也不是让你不参与比试啊。思追啊思追,我好歹也带了你几日,怎么样样都随了含光君,连退赛也有样学样。”


蓝忘机望了过来,似一眼望穿了蓝思追的心思,简单道:“为友之道,并非谦让。”


魏无羡笑着拍了拍蓝思追的肩膀:“你含光君当年是被我气走的,可不是为了捧我这个第一。”


蓝思追道:“含光君,魏前辈,我也不是故意谦让,而是有人比我更需要这份荣誉。其实我知道,金阐那几人虽然承认了金凌,背后也没少轻看于他。他在兰陵金氏无依无靠,我至少……有你们,和宁叔叔。”


魏无羡道:“谁说他无依无靠,你看不出江宗主今日这开幕设计得已经十分非常极其地用心了么?你呢,这几日尽管和他们过过招,让人知道姑苏蓝氏这一辈也是人才济济,进个公子排行榜也不错。别的不说,我们思追这样的一表人才,也应该让那些同龄的女修们肖想肖想才好。”


见蓝忘机走近几步,蓝思追垂下头,恭恭敬敬等他教诲。蓝忘机看着他,开口道:“不必拘束,万事有我们。”


魏无羡一个大抱,把三个人都圈在一起:“哈哈,你可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由含光君和夷陵老祖带大的孩子,给我俩出个风头去!”


蓝忘机也轻轻地抱住两边,低眉浅笑。


蓝思追弱弱地道:“这风头……我好像出过了……”


魏无羡一愣:“嗯?”


蓝思追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莲花坞的上空。


莲花湖上,有一团人越聚越多,最后拿着弓箭指着对方鼻子在吵着什么。下面的家主们都在八卦着亭山何氏的事,似乎还没有人发现十几个少年们已经挤在了一起,互相推搡。


只听远远传来噼里啪啦一阵符篆爆裂的声音,不知是谁先动了手,几声惊叫响起,却被焰火炸裂声盖住。黑夜中,似乎有几个黑影往下坠去,一团白影如离弦之箭一般,等时从观武台冲了出去。各位家主纷纷侧目:“怎么了,这是谁家的?”


蓝思追御剑在空中划了一道飞快的弧线,已是一手拎住了一个。他手提两人,风驰电掣地往人群惊叫的码头冲去。两个少年被他扔到地上,屁股着地,嗷嗷直叫,蓝思追哪里还顾得上询问,踩在路人肩头,冲到一出小食摊,对准一个快要落到烧烤架上的少年飞起一脚,直接踢到了湖里。紧接着,他脚下灵活一转,狂奔几步,伸臂一接,握住了天上掉下来的一把长剑。剑下一尺,站着一个专心舔着糖人的小孩。


蓝思追呼出一口气,那小孩无知无觉地看着他,在糖人上咔嚓咬了一下。孩子的母亲正跌跌撞撞奔过来,大叫还未出声,心气一泄便晕了过去。


上面争执的少年还在气头之上,噼里啪啦各种符篆全都上来,眼看就快失控了。


蓝思追一手一把剑,运满灵力,猛地交叉一击。“铛”地一声巨响,剑光冲天而起,耀眼刺目得令少年们也不得不停止斗殴,用手遮眼。很快,莲花坞那边也吹响了停赛的号角。


少年们忿忿不平地回到莲花坞校场上,好几人全身湿哒哒,挂着水草。何小荷也掉了下来,不过刚沾到一点水,便被冲出去的欧阳子真接住了,身上披着欧阳子真的衣服,气得发抖。


江澄微微眯眼,眉宇间怒气难遏:“怎么回事?”


有人指着何小荷道:“她违规!”


何小荷努力压着颤抖的声音道:“我违规,还是你小心眼儿?这天上的风筝你射得,我为什么射不得?你没射中,就怪我撞了你,这是什么道理?”


欧阳子真无声地站到她身前,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另外有少年道:“我们都看到了,抢了一次抢二次,人家射哪个你就射哪个,都撞到人家手肘了,有完没完?”


何小荷道:“我没撞!你要这么说,为什么不是他撞得我?”


另有少年道:“怎么不见你去抢姑苏蓝氏的,专与我们抢风筝。”


蓝景仪不满道:“我只是看不过你们欺负人家一个姑娘,无端端扯上姑苏蓝氏干什么?”


另一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位姑娘连请柬都没有,是报了姑苏蓝氏的才进来的,现在又顶着其他世家的名义参赛,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子真道:“刚才不是说风筝的事,现在又扯到请柬了?”


有人道:“欧阳小公子这话就不对了,云梦江氏的清谈会要是这么随便,那还要请柬做什么?阿猫阿狗也可以来了?”


欧阳子真道:“这位姑娘是亭山何氏后人,马上就要重建仙府,她就是当家人,代表家族又有何不可?”


那边道:“马上就是还没有。我们每家都只能派五人参加,她既然是跟姑苏蓝氏一起来清谈会,现在又成了别家的当家人,那姑苏蓝氏岂不是派了六个人?不如先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蓝景仪道:“你们到底想骂她射了你的风筝,还是她不该来参加比赛?她射中的箭也并没有算到姑苏蓝氏的名下。”


少年们就是心高气盛,半句也不愿被人压了势头,没好气道:“她在这里鱼目混珠也就罢了,还不懂规矩,抢我们的风筝射。现在我懂了,原来撞人是给姑苏蓝氏打掩护,你们这个第一也是名不副实。”


落在后面的世家弟子似乎都找到了理由,纷纷道:“是啊,这也太过分了!”


又有人道:“这就是讲规矩的姑苏蓝氏,和兰陵金氏也没两样……”


站在一旁的金凌不干了,指着那人鼻子道:“兰陵金氏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欧阳子真道:“你们不要乱扣帽子!”


那个落到烧烤摊的少年道:“救兰陵金氏的人就好好的,救我的时候就把我踢到河里,这就是姑苏蓝氏干出来的事!”


蓝景仪骂道:“救你你还这么多嘴,要不然任你跌个缺胳膊断腿好了!”


金凌冷笑道:“思追,你下次谁也别救,烤串的小贩正缺肉呢。”


那少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欧阳子真补上一刀:“没本事的人才怪别人,连个女孩子都比不过,还好意思怪天怪地。”


蓝思追夹在中间大喊道:“刚才一时情急,算我失误,大家不要吵了!”


那少年把箭一扔,怒道:“我说为什么就你们三家能射中,我们不是被人截胡,就是被人撞,原来找了个没有资格的亭山何氏来搅局,这样的比试也没什么意义,你们三家自己玩好了,何苦让我们来帮着抬轿。”


魏无羡观察这些少年佩剑服饰,不是品级颇高的门生,就是直系的世家子弟,都不是省油的灯。多半是刚才输得太惨,又不想被家中长辈责备,正好找到何小荷这个借口,便推出来当挡箭牌。


最后江澄按捺怒气,把几家的家主凑到一起,但凡动手的弟子皆被教育了一通。可经此闹剧,似乎连带射箭的名次也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江澄只好宣布后续再补一次,让各家另选弟子参加,亭山何氏因为尚未建府,便不再参加别的赛事。


好在没有其他事发生,最多算是清谈会开幕比试快要结束时的一个小插曲。魏无羡见蓝忘机眉宇间略带疲惫,想是昨夜没有睡好,便对蓝思追道:“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有事香炉见。”











两个人交颈相卧地醒过来,魏无羡见蓝忘机鬓角微湿,拿手给他扇了扇:“怎么了,昨夜那杯酒还难受?”说完,他就跳下床去找衣服。


蓝忘机支起上身,问道:“去哪?”


魏无羡道:“我帮你打水沐浴。”他一回头,见蓝忘机青丝微乱,垂在在隐约可见的线条间,顿时走不动路了,吸石一样贴过去:“光天化日的,蓝二公子又来杀人了……”


蓝忘机一边回吻,细细地摩挲着他背部,问道:“疼吗?”


魏无羡道:“你疼疼我,我就疼了。”此话刚落,他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魏无羡抢先道:“是你!”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吧,这也认。”


蓝忘机把人抱过来,道:“认栽。”


魏无羡用耳朵对着他,大声道:“含光君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蓝忘机在他额头轻轻一贴,低声道:“先吃饭。”


魏无羡道:“现在开锅太慢了,不如我去洛二娘家讨点?”


蓝忘机道:“不必,厨房里热着。”


魏无羡惊道:“你什么时候做的?”他跳下床,奔去厨房,不仅有香肉粥在炕上热着,洗澡的水也烧好了的。想是蓝忘机起了个大早,做好了饭,烧好了水,然后按约好的时辰点了香炉,再上榻与魏无羡共赴香炉之境,什么事也没耽误。


魏无羡心头一暖,别说离了蓝忘机就不行,爱上这样的人,谁又舍得离开。


吃完了饭,因为没有浴桶,两人便在院中拿着盆子互相浇水沐浴。


魏无羡用葫芦瓢把盆子里的温水往蓝忘机身上浇,那冒着热气的水滴流进一条条斑驳的戒鞭痕,顺着痕隙汩汩而淌。魏无羡道:“蓝湛,这么多年你怎么忍过来的。我以前不知道,这个戒鞭痕竟然会一直不舒服。”


蓝忘机顿了顿,道:“很疼?”


魏无羡趴在蓝忘机肩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么疼。”


蓝忘机转过身,用手抵住他背后的伤痕,缓缓地注入灵力。


魏无羡把他的手拿下来,道:“好了,我说着玩的,废什么灵力。”他从头顶的葡萄藤上摘下一串,递到蓝忘机嘴里:“二哥哥开个光。”


蓝忘机咬下半颗,魏无羡嘿嘿一笑,然后把另一半也吃到嘴里,指着蓝忘机胸口的烙印,含糊不清道:“哎呀,刚才没射中啊!”


蓝忘机启唇刚说了一个“射”字,便自认落套般地笑了。


魏无羡边吃葡萄边道:“说完啊含光君,说一半是怎么回事?“说完了直接就上手,拿着个葡萄贴着那个烙印使劲揉:“我箭呢?是不是射……进去了?”


蓝忘机道:“摸够了?”


魏无羡嘿嘿一笑,道:“那射进去了吗?”


蓝忘机微微低眉,换了个字:“中了。”扎入心髓,融进骨血。


阳光从瓜果的蔓藤间洒在两个人身上,魏无羡微微踮起脚尖,似有似无地拂过蓝忘机的唇,吐气如兰:“二哥哥猜,你什么时候射中我的?”


蓝忘机呼吸渐重,猛地将人托起,刚要低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魏公子,你在吗?魏公子?你快来看看,我们家的酒窖出大事了!”


魏无羡转过头,有些无奈地拖长声音道:“是不是酒被人喝了?”


外面那声音道:“您真是料事如神,确实是被人喝了,几大缸都没了。”


魏无羡对蓝忘机低声道:“我说那酒鬼是昨天在婚宴上就跑了吧,你怎么这么大意?难怪晚上和我喝一杯合衾酒就醉了。”他随意在蓝忘机唇上亲了两口,眨了眨眼道:“我去把那鬼抓了就回来,你等我。”


蓝忘机道:“好。”


魏无羡几下穿好了衣服,道:“等我回来做莲花坞码头上的烤鱼。”


蓝忘机顿了顿,道:“我会做。”


魏无羡套着靴子道:“看两眼就会了?那上面放的什么你知道吗?”


蓝忘机准确地说出了几样云梦特有的辣椒香料。


魏无羡惊讶道:“这么厉害,下次你不如去看看洛二娘怎么酿酒。”


蓝忘机道:“家传秘技不可偷。”


魏无羡道:“喝酒费不少钱呢。”


蓝忘机把钱递给他:“不必省。”


魏无羡对他笑了笑,懒得绕大门,直接一蹬,便从围墙上跳了出去:“阿伯,我先过去了,你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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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了,发不了的前面只能全换了。先这样吧……

再过几个小时要去医院做手术了,希望下个礼拜可以如期更给你们看。


谢谢@Devin M. 63章的长评:如此内斗 ,鼓励大家去看看,帮助你们理解这一章的致敬之意。

谢谢@白浅 63章的爆笑长评:窃听风云 ,我已经去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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