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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深》26 魔道祖师原著向续集 又甜又飒的忘羡婚后风云

《风起云深》总目录

谢谢大家的祝福,双更!

澄澄终于还是为了羡羡和他当年没救的阿苑做出了牺牲。

我在外面吃饭,回来晚了!对不起!

和前章调整了一下字数,还有你们没看懂要在评论区说,因为读的人不明白就是作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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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幽荧圆遗梦(二)

魏无羡伸出一根食指:“给我看看。”小白乖乖的将额头凑近魏无羡的指尖,欧阳子真见魏无羡闭上眼,指尖一串白光流动。半晌,魏无羡睁开眼,脸色并不好看,沉声道:“小白,快带路!”小白点点头,欧阳子真舍不得它再走路,便把它抱起来,亲自给小白代步。一行人走到一处暗河,小白如鱼儿见了水,“噗通”跳进去转了好几个圈。魏无羡想了想,转身对宋岚和欧阳子真道:“那里应该没有危险,我先过去,子真你带着宋道长先去找灵剑,一会儿小白还在这里等你们。我们便不走回头路了,直接从那里一起回洞门口。”

欧阳子真问道:“那里可以直接回山门洞口?”

“试试吧,应该没问题。”魏无羡对子真道:“你把那个狗尿瓶子给我,我先去准备,等着你们过来。”说完,他看了看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又道:“子真,借一下你的外袍可好。”

子真自然忙不迭把衣服脱下来递给他,魏无羡郑重地说了声谢谢,又向宋道长一礼,便抱着衣服,一头扎进水里。

魏无羡跟着小白往暗河下游游了一段路,水越来越深,最后看到水下有一个石兽。小白忽地潜下去,在石兽后面和他招手。魏无羡也跟着潜下去,发现石兽后面是个石门,他们钻进去再浮出水面,发现已到了一处新的洞穴。魏无羡思忖着刚才那个石兽应该是绑船用的,所以那处石门平时应该在暗河水位线以上,而银袍人放了水闸之后,水位上涨,导致这处暗河下游的低洼洞穴被水淹没,入口隐蔽。若非小白这样的水鬼带路,要找到此处简直难上加难。但或许水闸的设计,就是为了隐藏这处洞穴。

洞穴内部十分空旷,顶部极高,两三道束光线从微小的石缝中投射下来,应是透气无碍。洞穴中央本应是一处圆形高台,四周高高的石阶已被水淹没,连高台也仅仅比水面高出一步阶梯而已。魏无羡仔细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机关或阵法,才自水中而出,踏上了高台。

虽然借助小白的眼睛提前看到了高台上的情景,但当魏无羡真的看到江澄被蒙着双眼、毫无声息地躺在一张石床上时,嗓子就像被人掐住了般喊不出声来。那些纠缠不清的是非恩怨,在十几年的生死离别中划下了鸿沟,让他们从无话不谈,变得无言以对,彼此既熟悉又陌生。可闭上眼睛的江澄,嘴角还是那样紧紧抿着,凌厉中带着讥诮,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魏无羡伸手探了探江澄的鼻息,浅浅的呼吸吹得他心口像是破了个洞。他又摸了摸江澄的脉搏,微弱冰凉得一如当年在烧毁的莲花坞外,被温宁背出来的时候。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平稳的低声唤道:“江澄!江澄!”

魏无羡之所以要支开欧阳子真和宋岚,是因为江澄现下除了一条亵裤,几乎是未着寸缕。红色的咒文画满了全身,四肢被铁链绑住,沉重的链条直垂到地上。那道载满了莲花坞屈辱的戒鞭痕,赫然横在江澄裸露的胸前。扭曲的手骨和腿骨泛着青红,应该是摔断了却没有处理,之后必须要重新打断再接。即使江澄修为高深,又有金丹护体,但多日的身心折磨让他暴瘦得不成人形,憔悴又狼狈。

那么骄傲的江澄,绝不能容忍让别人看到他这副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屈辱的样子。

魏无羡检查了江澄全身的伤口,发现他露在石床以外的脚踝上有一道长长血口,早就结痂了。床尾刻着一个小狼头,口中不停滴水,砸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穴中如同催命的滴漏。魏无羡在书上看到过这种将活人生生逼疯逼死的酷刑。若是将人关在漆黑安静的地方,在其手脚割一刀,并让水滴模仿鲜血滴落的声音,时间一久,这个人会错以为全身的血液滴干、身体死亡,灵魂就会游离出窍。

魏无羡闭上眼,两指在江澄眉间一探,只能感知少许魂识流动,一颗心不觉沉到底。他终于明白那银袍人所说“神智有缺”是何意思。江澄流失了大部分魂魄,若不能归位,就算留有躯体,也再不能思考开口,形同失智。

魏无羡仔细看了看江澄身上那些咒文,有一些与窥溯阵相同的符号,应该与魂魄进出肉体有关,不可随意乱动,否则离体的魂魄将有去无回。

既然江澄魂魄不全,那联系之前种种线索,魏无羡大概猜到,所谓绑魄,应该是将人的魂魄放入某只狼的身体里。对方之所以大费周章地这么做,是因为认主的仙器灵剑,既认灵力,亦认魂魄。比如已自动封剑的随便,装着魏无羡灵魂的莫玄羽可以拔出,有着魏无羡灵力金丹的江澄也能拔出。对方想通过对狼的控制,来控制狼体内的江澄魂魄,强制让紫电认主。所以,要恢复江澄的神智,必须尽快找到那头绑魄的狼,将江澄流失的魂魄召回。

魏无羡给江澄喂了一颗药丸,是他在赤金谷受伤后,蓝忘机请蓝曦臣专门炼制的,有强体护魂之效。他用随便斩断铁链,生了把火将欧阳子真的衣服烤干,再给江澄仔细穿上。然后,他崩裂一处伤口,拿衣角蘸血在地上画了个可容纳四人的阵法,取出欧阳子真带给他的那瓶狗尿,倒了一半在阵法上。


这个阵法,其实是他为了狩猎那只黑兔子而想出来的陷阱阵法。那兔子花色罕见,他想捉它很久了,可是抓了好几次都没抓住。公兔子喜欢在同一个地方撒尿宣示领地,魏无羡便想出个以兔子尿液为引的定点传送阵,一个设在云深不知处山下那兔子时常排泄的地方,一个就在静室外的花园里。两个阵法上都混有那只兔子的尿液,只要还是那只兔子尿到阵法上,就会触动阵法,瞬间被传送至静室的花园。


之前在雪岭上的山洞门口,仙子意外地被吓尿了,倒是让魏无羡灵光一现,觉得这个捕兔阵说不定有大用。他因地制宜,直接在仙子尿过的地方,布置了一个同样的阵法,又请思追帮他跟仙子“要"了一瓶尿液,想着只要不超过云深不知处山上山下的距离,也算是多个生路。现在他在江澄所在的山洞中画出另一个传送点,只要等欧阳子真和宋岚一回来,他就可以用剩下的另一半尿液,带上所有人传送回山洞门口。


万事俱备,魏无羡将江澄扶起来,小心地搀放到石床下面和自己肩并肩坐着,就好像他们以前在莲花坞把酒夜谈时一样。


他将江澄的手心摊开,在上面画了几个圈,勉强勾着唇角笑道:


“好丑的记号……你这人怎么就喜欢独眼怪这样的丑八怪,怪不得还娶不到老婆。金凌急得给你派媒婆了吧?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笑死了。”

“你一路留的记号都被人给清除了, 还好有一个漏了,我才知道你真的上了山。你用这个记号,是想我来找你还是救你啊?但……起码先给我打个招呼啊大哥。来了云深不知处也不找我……还有,好几次夜猎看见我转身就走,我都看见你了!和我打个招呼这么难吗?”

“知道我在暮溪山时等得多着急了吧?这几天有没有骂我?肯定有……记仇,小心眼,小时候我们为这个打了多少架,喝了多少酒?”

“刚才给你的药丸,是你送去姑苏蓝氏的护魂草炼的。瞎他妈说什么云梦特产?这东西虽然长在水里,但是也难找得很,你怎么弄到的?不过……谢了啊!我也没别的什么东西,听说你在找天子笑,虽然没有二百坛,但是五六十坛还是能给你的,将就用啊别嫌少。”

“你瞒着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虽然我很不想骂你,但是你真的……脑子被驴踢了吗?我是你师兄,我让你坐着等,你就等,你跑去引什么追兵,你饭都没吃怎么能跑得动?早知道把你小子打晕七天再说……”

“……为什么不说?怕我内疚?傻子,我这个人脸皮厚的很!没有江叔叔,我还在街上和狗抢食,金丹本来就是捡来的,你需要就紧着你用呗,反正我又不做家主,不像你这么命苦,生来就要操心那些琐事的,没有修为怎么可以……”

“你以前小,被我骗,现在都这么大人了还信抱山散人,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一个坑掉两次,也是服了,脑子到底怎么长的。你知不知道金凌都急死了,看他那样子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你以后别对他那么凶,动不动就说砍人手脚的,他偷跑去义城的事都不敢和你说,这下好了,就你不知道宋岚变哑巴了。“

“你的宝贝三毒给你要回来了。你这剑刺人真痛,我以后可不和你演戏骗人了,上次肠子都出来了还要装着没事去买土豆,要不然温情他们不敢下山,我回去躺七天,阿苑他们该饿肚子了。结果第二天发作起来温情的药都压不住,她以为药没对症,问我怎么痛,我说我在难产,后来四叔他们看我都跟失心疯一样,好一阵不让阿苑找我玩,呵呵……”

“唉,你以为我喜欢待着乱葬岗吗?穷死我了,出去买个饼还要偷偷摸摸的怕温情发现。那个女人啊,比你娘还凶,动不动就拿针扎我。但是……姓温又不是他们的错,何况有些债,总要有人还的。”

“还有……后来……我早就决定与阴虎符同归于尽了。师姐死了,魏无羡也就死了。其实,我还是有点生气,你知道师姐……师姐给我做的衣服,是我最宝贝的。我还没死你把东西都烧了,结果我一件都没收到,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孤魂野鬼。还花那些冤枉钱雕镇山石兽,都是金氏工匠骗你的,碰上我屁用都没有。钱多得没处花,也没见你给我烧点……”

“江澄,人心很小的,比金丹还小,装不下的。就当……云梦双杰这一辈子都在你体内,代我陪着你,这样想是不是好多了?”

魏无羡坐在地上,靠着石床仰着头,迷蒙的水汽中间,看到石床正对着的石壁顶部,镶着一块奇怪的绿石。他再仔细看了看,觉得那旁边的石头纹路,好似一个巨大的狼头,而那颗绿石俨然就像是狼头上的幽荧之眼,正往下看着他。


他擦了擦眼睛,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撕了一个小人,圆圆的脑袋,宽大的衣袖。他在小人身上画了几笔,接着往江澄肩上一靠,闭上了眼睛。那纸片人忽地一震,便轻飘飘飞了起来,一直上升到石壁顶部,盘旋了几圈,似是犹豫挣扎了一会儿,终是贴到那颗绿石之上。


甫一贴上那颗绿石,魏无羡眼前一片混沌,就像是进入了另外一具身体,有人说话的声音由远至近,视线也逐渐清晰,他猛然发现——这竟是在山洞门口!


他的对面,蓝忘机面如寒霜地背对着山洞口站着,昏迷不醒的蓝景仪靠坐在洞门口。而自己这边,左手边是挟持着蓝思追的银袍人,右边是蒙面人。那些金氏的修士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面色青黑,像是中了毒。看样子,蓝忘机已经用银袍人换了蓝景仪。


魏无羡动了动,发现他只能借这只眼睛看,并不能指挥这具身体移动。


只听那蒙面人举着一管通体漆黑的笛子道:“蓝忘机,想要陈情,便拿紫电来换,一物换一物,规矩就是这样。”原来陈情被这个人捡走了,魏无羡心头大怒,难怪找了半天都找不到。


只听蓝忘机淡声道:“紫电,只换你挟持的人。”魏无羡心道,含光君果然懂我,笛子削多少有多少,当然换人了。


那蒙面人道:“你越是在乎这个孩子,我越要留到最后,他的命可值我们两条命呢。不如我拿你脚下这些修士的命换你手上的紫电,很划得来的,否则他们一个时辰之内全都会毒发身亡。”


蓝忘机不动,手握紧了避尘,冷冷道:“不知真假,不换。”那银袍人扔了一个药瓶过去,道:“这是一半的解药,你可以一试。只要把紫电交出来,我把另外一半给你。”


蓝忘机将药瓶中的一颗解药放入金氏修士的口中,那人果然黑气褪掉,渐渐恢复正常。


“成交!”蓝忘机手一扬,将紫电扔过来。那银袍人便又扔了一个药瓶回去。


蒙面人又道:“你现在手上什么筹码都没有,那我便要带走这个孩子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只是需要他跟我们走一趟,确保我们安然无恙。”


蓝忘机身形微动,那银袍人抵在蓝思追颈处的箭头立刻扎了进去,顿时血流如注:“别动!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不要!蓝湛,让他走!”看到此景,魏无羡不由得在心底高喊。


突然他的脑中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你是谁?”


魏无羡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只觉那具身体本能地察觉到身后的威胁,突然回头。出现在视野中的竟然是——仙子。即使知道不在眼前,魏无羡还是不由得一抖。仙子被他所在的那具身体一瞪,似是想要上前又极度害怕,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伏低了身子,四肢抖个不停,竟然淅淅沥沥的……尿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臭,蒙面人和银袍人也略微侧目。魏无羡看到地上的尿液慢慢的流淌,心头一跳想起了什么,一回头便看到蓝光耀眼,避尘的剑光已逼至眼前。正在这时,面前一阵浓雾炸开,等再看清楚的时候,正好看到石床旁阖目的自己和江澄!


魏无羡使劲一挣,纸人脱离了石壁顶的绿石。他睁开眼,往下一瞧,蒙面人牵着一头雪白的巨狼,银袍人带着蓝思追,全都站在他之前在洞中画的定点传送阵法之中。那也就是说,他刚才的神识,竟然是附在了这头雪狼的身上!魏无羡心头一阵惊惶,赶紧找了一个石缝把自己卡进去,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息下来猜想其中蹊跷。这头狼比其他的幽荧雪狼都要大,雪白的皮毛没有一丝杂色,恐怕是狼王。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洞顶的绿石,一面对着画满符咒的江澄,一面连系着这头白狼,若是猜得没错,江澄的魂魄应该就在这头狼的身体里!


那雪狼看到江澄,突然暴躁起来,奋力想要挣脱颈部和四肢套着的枷锁。可那枷锁上面布满咒文,只要它一动,就似乎极为难受,点点血腥从口鼻流出,重重地喘着粗气。


那银袍人看了看周遭,道:“怎么会有阵法传送到这里?紫电还在吗?”


蒙面人点点头:“差点就被蓝忘机拿走了,幸亏这个阵法。”


银袍人道:“魏无羡果然厉害,竟然都找到这里来了。这个阵法可能是他刚刚设的。”蒙面人几步上前,探了探魏无羡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道:“晕过去了。”


银袍人道:“不是装晕吧?”


蒙面人道:“脉象看应该是刚刚经过强劲的反噬,身体虚弱所以支持不住了。他刚才差点用了焚寂,要不是蓝忘机及时赶到,早就自爆了。当初选择莫玄羽,本就是为了限制他。这具身舍跟半废了也差不多,莫说修不出金丹,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哪经得起鬼道之力。”


那银袍人道:“他对仙门一点仇怨都没有,除了帮我们把金光瑶揪出来,怕是不会按我们设计好的去做了。如今那个小子也和我们彻底断了干系,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竟然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蒙面人道:“那小子精得很,从未和我们接触,却能心照不宣地和我们合作了这么久。金光瑶一死,他达到目地便收手,自然不会搭理我们。他以为自己是黄雀……就是以为而已。”


那银袍人道:“不知道这个阵法怎么触动的,如果是魏无羡见体力不支,设来让蓝忘机营救他的,恐怕我们不能在此处长待。”


蒙面人看了看白狼和靠在石床上的江澄,终道:“最好的机会,再试一次。”


银袍人无法,只好摸出了狼哨。他想了想,没把狼哨放进嘴里,反而转身对那头雪狼道:“江宗主,你也是真厉害,居然到了狼的身体里还能保留神智,看来狼王的主人待你不薄啊。你这个人脾气这么坏,居然这么多人对你好,看看你师兄,自己都只剩半条命还来救你。还有这个蓝思追的,含光君的得意门生,为了你还和我们打了一架。其实我们的要求很简单,让紫电认我们为主,他们两个的命我就留着。”


头狼想要动,却被枷锁箍得动弹不得,只能呲着嘴里的獠牙,口中威胁的呜呜作响,似是极度愤怒。


蒙面人突然对着坐在石床边的魏无羡隔空一掌,魏无羡的身体本就靠着江澄歪歪坐着,此时被掌风一打,一下就扑倒在江澄的腿上。


魏无羡的神识正附着在那小小的纸片人上,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像一片落叶一样从上面飘了下来,好不容易抓住岩壁一处突出的石尖,艰难地爬上去藏匿了起来。他忍着晕眩,像虫子一样蠕动到石头边缘,正好看见那蒙面人道:“你是要看我一掌一掌折磨魏无羡到死,还是现在就听话?!”


那雪狼双目欲裂,似乎有泪水流下,最终低下头,口中呜呜低响。银袍人点点头,走过去将江澄蒙眼的布揭开。只见那头狼将幽荧之眼睁开,吐出一串光点,没入江澄的眉间。江澄木讷地睁开眼,僵硬地向那蒙面人伸长手臂。那蒙面人将手指上的紫电靠近江澄的手指,一溜紫光闪过,紫电终是在那蒙面人手上发出了莹莹光辉。


“成功了?”银袍人问。


那蒙面人将手一挥,一串紫色的电流从他手上毒龙般的游出,照的整个洞穴紫光流溢。他手腕一转,便向石床旁的魏无羡和江澄挥下。忽然水中跃出两人,一道白光闪电般挡住了蒙面人手上的紫电,正是宋岚的拂雪,两件兵器相撞,火花四溅。欧阳子真亦是挺剑而出,奋力向银袍人一击。那银袍人灵力并未恢复,堪堪用降灾一挡,顿时口吐鲜血。宋岚左手的拂尘白丝散开,化作钢鞭毒刺,在蒙面人面具上一抓,顿时面具四分五裂,可那下面竟然是黑雾蒙面,与当初苏涉同出一辙。蒙面人目的已达成,自然毫不恋战,将银袍人一抓,留下地上昏迷的蓝思追,跳进水中,瞬间就没影了。


那白色的头狼合上了幽荧之眼,摇摇晃晃拖着枷锁,朝魏无羡走过来,“啪”地压倒了魏无羡的身上,再不动弹了。


这时,地上的传送阵法又是一阵烟雾,蓝忘机出现在阵法中央。他一眼就看到巨狼身下紧闭双眼的魏无羡,几乎肝胆寸断地奔过去,将那雪狼推开,把魏无羡紧紧抱进怀里:

“魏婴……”

小纸人挣扎着翻下石头,飘飘荡荡地落了下来,正好坠到了魏无羡的胸口。

蓝忘机听到小纸人说了句:“蓝湛蓝湛,我在这呢!”他脸上的一滴泪水便滑落下来,将将滴在了纸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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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你们要评论吧,有人看不懂了。那个阵法是双通的,只要有一方倒了尿,就会传送到另外一个点。本来羡羡在山洞里画了一个阵法,准备等子真他们来了一起走,结果仙子在外面被狼王吓尿了,刚好流在阵法上面,阴差阳错直接把站在上面的蒙面人和银袍人从门口给反传回山洞里面来了。

送你们一首《何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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