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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深》23 魔道祖师原著向续集 又甜又飒的忘羡婚后风云

艰难的一章,我和羡羡都太难了……
      

《风起云深》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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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22章:

魏无羡大脑顿时空白了一瞬,猛地看向那人道:“你说什么?”

那人冷笑道:“看来并不是不在乎啊?不如你把那些白骨毁掉,我就告诉你,云梦江氏宗主,你的师弟江晚吟究竟是怎样一步一步自己走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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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狼穴险向还(一)

魏无羡支着左脚,一边抖腿一边道:“哈,我这个人运气不太好,但凡别人非要给我讲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能不听就不听,记性还不好,明天未必就能想的起来。再说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何必跟你做这档子没意义的交易……”其实哪是不想知道,只是他被这无数双狼眼看着,在这狼窝里多待一刻都坐如针毡,若撤了白骨骷髅,不用狼过来他就直接可以出窍升天了。


那人道:“也对,对于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世家,哪有空去听我们说句话。”他伸手挠那只小狼的下巴,几下便让小狼收起攻击之势,眯起眼睛,伸长脖子,颇为享受地任他摆弄,“都说人比兽懂是非,可是非的准尺向来是强者定、弱者随,什么懂不懂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


魏无羡对他这番没头没尾的说辞毫无兴趣,余光里的雪狼越来越多,满脑子只写着“蓝湛救命”几个大字,越紧张嘴里就越瞎跑:“我说,那个,这位兄台,你有什么故事可以去说给茶寮的说书先生听,拜托他帮你润色一番,讲得不知比你好多少。不信你可以听听夷陵老祖不夜天大战三千修士,哦不对,后来改成五千修士了,那可真是天地变色神鬼惊,你今天要想看一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眼见雪狼渐渐将他包围起来,密密麻麻填满了他视野的每一个缝隙,一双双冷狞的眼睛,如曜石镶嵌在灰白相间皮毛之中,道道棱锥般的尖厉目光,都射向这个不速之客。魏无羡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手上的陈情转到快得连影子都看不清了:“不过……嗯……那个……你把……那个江澄……江宗主……关在这里,与四大……哦三大世家为敌,不明智啊……啊……”


那人看了看他的神色,道:“你瞧,不明智的可不是我,而是不请自来的你。听说夷陵老祖是被献舍还世,我也挺好奇,这寄居于他人之躯的魂魄到底住得踏不踏实?不如让这群幽荧雪狼试一试?”


这人身旁的几头公狼,壮似黑熊,棕色的皮毛泛着光泽,喉咙中低低嘶吼,扯开唇边的肌肉,露出锋利无比的犬牙,连垂落的丝丝口涎都被火光照得一清二楚。魏无羡鸡皮疙瘩"刷"地由脚底生到头顶,脑门几滴汗毛毛虫一样爬进他眼睛里,他都没敢眨一下,心里只盼着蓝忘机赶紧的找来,帮他把这群狼解决了,顺便再把这个人揍成渣渣才好。







魏无羡畏狗几乎到了刻骨铭心的程度,犬类无论大小,都怕得要死。小时候江澄和江厌离在他身边时,他遇到狗从不犹豫张口就喊。重生回来后,蓝忘机更是将他保护得滴水不漏,长得像狗的都没机会近他的身。除了幼时一些隐隐约约的惨痛回忆,他能清楚记事后,也只有一次被犬类吓到崩溃病倒,差点半条命都没了,连自己都觉得无可救药。


那还是去云深不知处求学前不久,江澄射箭输给他,被虞夫人押着在家练靶,魏无羡独自跑出去闲逛,恰好碰到有户人家搬来云梦。他看新修的宅子看着还不错,一时贪玩就帮忙搭了把手,顺便摸进了别人的新居玩耍。云梦一带在江枫眠有意无意的管制下,几乎没有养狗的人家,魏无羡舒服大意惯了,抬脚就往人家后院闯。没想到刚翻过内墙,三只半人高的大黑獒扑上来就咬,直接把他给吓晕了。也好在他当时昏迷不醒,那三只獒犬以为是个死人,刚试探着撕咬了两下就被主人拉开。那户人家虽是初来乍到,但莲花坞的家徽不会不认得,赶紧诚惶诚恐地将不省人事的少年送回莲花坞。魏无羡平时偷鸡摸枣的顽皮事没少干,虞夫人问都没问,等他醒了直接派金珠银珠押到祠堂,罚跪三天思过。他那次受了极大惊吓,伤口又裂开发炎,邪寒入体发起了高烧。若非江澄半夜偷偷来探他,真跪完三天怕是连尸体都凉了。等魏无羡烧退之后,虞夫人责令他去跟那户人家道歉。江澄本想偷偷摸摸陪他一起,可刚走到门口就被虞夫人抓住,双双拎回来训了个狗血淋头。


“江澄,你什么身份去给一个家臣之子挡狗?”


“阿娘,那是獒,能咬死豹子的。而且他……”


“闭嘴!对敌于前,谁示弱谁就是猎物。莲花坞的大弟子怕狗,这事情传出去云梦江氏可真是长脸了。你们一个两个都给我记住,这世上的敌人不是你想避就能避,你想赶就能赶。江澄,你一个要做家主的人,你偏帮谁谁就是你的软肋。再说你的家臣难道一看到狗就要把自己的家主给弃之不顾了吗?让他自己去!”


虞紫鸢正训着人,刚踏入莲花坞的江枫眠便一脸关切地匆匆赶来,无疑更是火上添油。虞夫人还没等江枫眠开口,便甩袖而去。江枫眠后来避着众人,亲自领着魏无羡去了那户人家道歉。知道那家人已将獒送回老家,魏无羡当场旁若无人地松了一大口气。


两人往回走时,江枫眠罕见地一言不发。魏无羡也觉得自己怕狗怕得实在窝囊,懊丧道:“江叔叔,这病能治吗?”


江枫眠愧疚道:“当年是我来太晚,让阿婴受苦了。”他见魏无羡神情颓萎,拍拍他的肩膀,认真地说道:“人有敬畏,未必是件坏事。你与阿澄能因此相互扶持,患难与共,我很高兴。阿婴,你是个好孩子,就像你母亲一样,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软肋的。”

 






谷底的风拂过魏无羡湿漉漉的后背,将蓝忘机为他束发的抹额吹到眼前,一抹醒目的白色飘逸摇曳,时不时挡住魏无羡视野中那些让他胆裂魂飞的雪狼。


“……魏婴,是找不到……救不了……”


魏无羡抓住了那根抹额,不知为何就想到了这句话。


他现在,就是蓝忘机最大的软肋。不可露怯,不可被擒,更不能再舍了小命去。


魏无羡将那根抹额末梢紧紧攥在手里,似乎就能从中汲取些力量。好在蓝忘机在苍城给他置办的这件外袍衣领极高,遮住了他紧张得不停吞咽的喉结,让他的怂样没被人瞧了个底儿朝天,勉强还能装一装。


魏无羡垂下眼,一边将抹额一圈圈慢慢缠在手指上,一边强稳住声音道:“你把江澄交出来,只要人活着,别的条件都好谈。”


那人道:“活着就成?江家好歹养了你十几年,这个要求可真有些低了。”


魏无羡道:“哈,那敢情好,你顺手拿了他几样东西,我帮你完璧归赵不用谢。”


那人道:“听夷陵老祖此话,你师弟那几件身外之物倒比他这几天遭遇了什么更重要。若是只剩痴儿一个,不知道夷陵老祖愿不愿意接着和我谈条件呢?”


魏无羡眉头一皱,道:“好好说话,跟谁学的这样阴阳怪气?上一个跟我这么谈条件的,含光君连个全尸也没留。”


那人道:“老让含光君做打手可不好,有损夷陵老祖声名的。”


魏无羡道:“声名二字与夷陵老祖放在一起,向来没什么好词。死在含光君手下是福气,保证干净利落,遇上我可就不一定了。”


那人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真比和你那师弟说话有意思多了,难怪向来与人淡漠的蓝二公子都与你亲近。我若是仙门世家子弟,也会更喜欢你一些。”


魏无羡呵呵干笑了两声,道:“你可不要随便说喜欢我,一来呢,我不喜欢你,从头到脚都不喜欢,二来呢,你也打不过……嗯那个……”


不知那人做了什么,一头巨狼突然俯下前肢,喉咙里“呜呜”声响得杀气腾腾。那声音魏无羡可太熟悉了,他小时候从狗嘴里抢食后,在树上蹲了一天一夜,这声音在树下也就响了一天一夜。魏无羡眼珠不自觉地转向那巨狼,见那巨狼颈毛"嗖"地竖起,他当即如同一块冰从尾骨抹到头顶,恨不得马上弃掉这身躯壳就直冲云霄。随后,那狼恶作剧一般甩了甩头,魏无羡只觉大脑空白了一瞬,便看见指节上的陈情倾斜着滑了出去。等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连抓了两下都没抓住,眼睁睁看着笛子从身下一堆白骨交织相错的缝隙里——

掉……下……去……了。

 

那人前一刻还嘴角含笑,一见魏无羡失了笛子,神色骤然狰狞。尖锐的狼哨声㘗㘗发颤,倏然划破暗夜的静谧。


雪狼群嚯嚯嘶鸣,齿上红肉不停颤动,露出一排尖锐的獠牙,白森森照得人头皮发麻。每头狼的额头上渐渐浮出一个幽蓝色的印记,似弦月穿日,十分诡异。不仅如此,姜黄色的狼眼也随着那印记的出现,慢慢变成幽蓝之色,如黄泉地府召命的鬼火,远远近近亮成一片,看得人发晕。


经验丰富的修士都知道,凶兽怪妖身上若出现特异光晕,十之八九不可直视。但诡异的是,即使魏无羡几乎马上避开雪狼头顶的莹亮之物,依然灵台渐沉,晕眩异常,脑中尽是细微振颤的铮铮幻听。若非这幅人骨抬轿,恐怕早已栽倒在地被人看出端倪。魏无羡咬破舌尖,暗暗与那股来路不明的力量拼力抗衡,眼睛努力寻找着地上的陈情,却是双影绰绰,无法凝神。


狼群已是匍爪弓身,蓄势待发,魏无羡心知顾不得陈情了,速将左手虎口至掌心往弓弦上一拉,破开一线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鲜血流了满掌。他口中舌头一卷,低低一响。外围那些白骨听到召令,如白蚁般涌向抬轿,将他上下包围住,砸吧着下颌骨,似在讨要什么。


魏无羡挥袖疾转,左手迅速在每个骷髅唇齿之间一抹,大声喝道:“玉齿生香来,丹唇逐笑开。无惧鬼与神,点绛召将来。” 


点绛召将术与点睛召将术为同源术法,皆是召邪附身行屠戮弑杀的强大血咒邪术,只是点绛术的施予对象多为白骨或凶尸,而非纸人等轻薄之物,杀伤力也更大。


正是剑拔弩张之时,一头雪狼弓身一弹,张着血盆大口向魏无羡的方向扑来,其他狼跟随其后,纷纷跃起,掌中伸出精钢匕首一般的利爪,似乎一缩就可以将人的整颗心脏剜出。


瞬息之间,涌进去的白骨翻身从火链上面跳出去,血唇红齿中生出尖利的獠牙,手足指尖如刀如刺,仿若变身穷凶极恶的阴曹罗刹,张牙舞爪与扑上来的雪狼战作一团。虽然白骨骷髅数量体型都不占优势,但胜在不惧疼痛、不畏形散,生生将雪狼拖住,狼毛与散骨齐飞,战况一时胶着,难分伯仲。


魏无羡满目皆是血舌如幡、尖牙如匕的巨狼,满耳是犬类粗重的喘息撕咬吞咽之声,兽血的腥臊之气弥漫在他周围,让人胃痉肠挛几欲作呕,不知比他幼年噩梦恐怖几许。他抹完最后一只骷髅白骨,全身已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哆哆嗦嗦召了几次陈情都没成功。屋漏偏逢连夜雨,陈情被踩来踩去,眼看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气得魏无羡嘴上一顿乱操。


鬼道之术不仗灵力,修行鬼道者心性越强大,念力就越稳定,术法也就越凶悍,反之则衰弱。魏无羡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回忆对方的只字片语,想把注意力转到勘破雪狼弱点上。可一想到类犬的模样,他脑子就跟抽空了一样无法运转。他从来没如此恼恨自己是个见狗怂,真是应了虞夫人那句话,这世上的敌人不是你想避就能避,你想赶就能赶的。心里忍不住大叫,蓝湛……蓝湛蓝湛蓝湛……快来救命啊!再不来可真的要死人了!!


对了,蓝湛,好像和蓝湛有关。魏无羡灵光一现,好像想起了什么,是的,幽荧雪狼,幽荧之眼!在哪里看到过这个词!在哪里??


等等!想起来了!就是那本他误藏纸条,惹得蓝忘机方寸大乱、怒火中烧的《云梦泽:鬼祟卷》。书中讲述旧时船夫在船上各处刻画符篆以抵御水中邪祟,可大多船夫连字都认不全,何谈画符写咒,尤其画错了咒语笔法,反倒容易召邪引凶、助长鬼祟精气。于是,一位游历至云梦的的修士便教这些船夫画了一种眼睛,据说可以让溺死不散的游魂散魄望而生畏。书中不知援引了哪处以讹传讹的叫法,将其称为"游萤之眼",却并没有留下任何符像图纹。云梦一带经江氏百年经营,冤魂水鬼早被清的极干净,所有的船只底部皆刻有江氏专属的九莲驱邪纹。所以这样道听途说、又只对些游魂野鬼有用的符篆,根本无人去打听研究。魏无羡记得自己草草翻过几页,隐隐记得那段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只是他当时正一心二用,忙着乱涂乱画撩蓝忘机,根本就没过脑子。


魏无羡心中大悔,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色字头上一把刀!


忽觉面前气流波动有异,魏无羡一回头,见身后一处火符如同冰凌加身,顷刻熄灭。一雪狼站在那处缺口,口中白气尚未消散,直直地看着魏无羡。突然,那狼后腿发力,直冲魏无羡面门扑来,嘴中粘液几乎已经溅到他脸上。


魏无羡“噌”地全身汗毛竖成刺猬,三魂七魄差点直接散掉,拼足全力将手中弯弓奋力一挥,一边肝胆俱裂地喊出了声:


“蓝湛!”


那假“宋岚”原本一直冷眼旁观,听到魏无羡这一声喊,不由身形一顿,警惕地按住剑柄,回头四处查看。那头被魏无羡用弓臂挥打出去的雪狼,在地上滚了一圈站立起来,胸口大肆起伏似极为不甘。它拉开后足,翘起长尾,仰头长啸起来——


“嗷呜……嗷呜嗷呜……”


随着一声声狼嚎,它头上印记由幽蓝骤转白炽,迸裂出一团银光。那银光越变越大,一只半透明的雪狼从里面钻出来,依次是头、颈、身体四肢、尾巴,如本体一般模样大小,漂浮于空中,竟是一只分身!


那假“宋岚”检查周遭并无他人,回头忽地看到这厢变故,神色大变,连连吹响狼哨,更像是在急令阻止。可一只狼带了头,整个狼群就失控了,所有的雪狼纷纷响应,凄厉的狼嚎声此起彼伏,响彻暗谷之中,大片幽荧之眼逐一变色,全都憋劲幻出分身来,团团白光照得谷底仿若白昼。


奇怪的是,那幽荧之眼变幻颜色后,魏无羡眩晕之感大减,才觉眉骨处丝丝刺痛。他抬手一抹,也不知道是手上的血还是脸上的血,猩红一片。可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了——越来越多的分身出窍成形,从半空向他俯冲而来,声声狼嚎,阵阵狼哨,都如同催命符一般笼罩着他。


魏无羡心如擂鼓,汗如雨下,正欲将所剩符纸全部扔出,突然眼前变故又生——那些本冲他而来的雪狼分身,却如被磁石吸走般,转而奔向了那群白骨骷髅!两厢遇上,竟然俱都僵住。


他还未看清那些分身接下来的变化,一片森然阴郁的剑光已挥至眼前。魏无羡急速向后仰倒,见那黑色剑身从他鼻尖上三寸险险划过。


“降灾!”魏无羡惊道,“你到底是谁?”


“你错了,不是降临的降,而是降服的降。”那人冷声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才是这把剑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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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今天只能修到这个地方了,后面虽然写了,但是cut到那里你们又要心痛了,因为二哥哥来晚了。慢慢修,不要催我了,我上班都在摸鱼干这个事实在是太不敬业了。等修得虐点放到下章哈,要不然怎么体现忘羡情深呢。

让羡羡在救江澄的时候与狗类搏斗是我一开始就设计的场景,小时候你帮我挡狗,长大了我们有再多龃龉,我也会身赴狼窝救你性命。我喜欢的羡羡就是这样重情重义。

来来来,我们欣赏一下羡羡在原著里怕狗的样子,你就知道他在这里有多么不容易了。

1

说来惭愧,夷陵老祖枉称所向披靡,却其实见狗即怂。这也是无可奈何,他幼年没被江枫眠捡回家时,打小在外边野,常在恶犬嘴底夺食。几番撕咬追赶,吃了不少亏,渐渐对大小犬类都怕得要死,为此江澄没少嘲笑过他。这事说出去不光丢人,更没几个人会信,故流传度不高。魏无羡几乎魂飞魄散,眼中忽见一道身长玉立的白影,忙撕心裂肺地叫:“蓝湛救我!”

……魏无羡一头扎进蓝忘机臂下,钻到了他背后,恨不得整个人顺着他这根身长玉立的杆子往上爬、爬上天才好。蓝忘机被他双手一圈,似乎整个人都僵住了,趁此机会,金凌又是两声短哨,携着他的黑鬃灵犬落荒而逃。

2

那只黑鬃灵犬嗷呜嗷呜跳起来,似乎想咬蓝忘机的衣角,又不敢,绕过他去咬了魏无羡的衣摆,把他往外拖。

魏无羡魂魄都要出窍了,冲蓝忘机伸出双手:“蓝湛……蓝湛蓝湛……蓝湛蓝湛蓝湛!!!

3

同处一室已经让魏无羡浑身冷汗,眼看着这条半人多高、獠牙外露、尖耳利目的恶犬瞬间近在咫尺,耳边都是它低低的咆哮,他从脚底到头顶都阵阵发麻。幼时流浪的许多事他都已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便是被一路追赶的恐慌、犬齿利爪刺入肉里的钻心疼痛。那时根埋在心底的畏惧,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无法淡化。

4

谁知,正在此时,观音庙外的长街尽头传来一阵犬吠之声。

魏无羡当场魂飞天外。

他几乎是肝胆俱裂地忍住了直冲云霄的冲动,打着哆嗦抱紧了墙头的檐兽,听着那阵犬吠越来越近,满心恐惧,心里不由自主地念道:“救命啊蓝湛,蓝湛救命啊!”

念完之后,仿佛从这名字里稍微吸了点胆子,又哆嗦着逼自己冷静。魏无羡千盼万盼盼着这狗是条无主的野狗赶紧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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