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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深》10 魔道祖师原著向续集 又甜又飒的忘羡婚后风云

《风起云深》总目录

据我观察,一二三看剧的时候,其实来lofter的人也很少哈哈哈,要不然这样吧,还是周末更吧,我也平时修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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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思君望明月

“泽芜君?泽芜君?”魏无羡伸手在蓝曦臣面前挥了几下,蓝曦臣回过神来,道:“哦,我只是为你们感到高兴。”


魏无羡摸了摸鼻子道:“泽芜君,蓝湛他……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哈哈你知道,我那会刚和他认识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很讨厌我。”


蓝曦臣疑惑道:“讨厌?”


魏无羡认真地点点头,道:“真的,他那会儿一见我就说‘无聊’。我说蓝湛你不会多说两个字吗,他就说‘无聊至极’。我跟他套近乎,他就说‘不熟’,然后扭头就走。还有还有,在屠戮玄武洞里,他特别严肃地跟我说‘魏婴,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就我们两个人在那洞里,他还说讨厌我,弄得我好几天都没敢和他讲话,可憋死我了。”


魏无羡模仿蓝忘机说话的模样惟妙惟肖,逗得蓝曦臣忍俊不禁:“他那是口是心非。”


魏无羡自从知道百凤山强吻自己的人是蓝忘机之后,一直对蓝忘机十几年前就对自己生了心思这个事又惊喜又好奇。这种感觉就好像天上掉馅饼、意外得横财,却又不知道馅肉有多肥,横财有多厚。他有时想起来就会追着蓝忘机问,只是蓝忘机脸皮薄,每次都是红着耳朵直接用嘴禁言,就连醉了的时候,也是守口如瓶地嘟囔一句“很早,很久”,平时凌厉的一双浅眸凤目温柔如水,把魏无羡撩得灵魂出窍丢盔弃甲。久而久之,魏无羡也就把这个当作房中乐趣,答案倒是次要的了。所以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个时候把蓝忘机撩到手的。如今听蓝曦臣话里这意思,蓝忘机很早就“口是心非”,莫不是……莫不是嘿嘿嘿。


魏无羡连饭都顾不上吃,一脸贼笑拖着椅子踢踢踏踏挪到蓝曦臣身边,刚想把手搭到蓝曦臣肩膀,伸到一半又优雅自然地抚到自己头上,假装把两边掉下来的短发理顺别到耳后,深怕听不清楚的样子:“泽芜君快和我说说,我保证,绝对不告诉蓝湛。”


蓝曦臣问道:“阿婴一向对忘机百折不挠、死缠烂打,怎么这么久居然都没有套到一二?”


魏无羡一脸委屈:“泽芜君就别笑我了,蓝湛你还不知道,脸皮薄得一戳就破,何况我现在还打不过他。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呗,今后蓝氏子弟箭术课我包了,不要银子。”


蓝曦臣刚要问,姑苏蓝氏什么时候付银子给教习了。魏无羡又连珠炮似截住他的话头:“兄长,你跟我说说呗!蓝湛就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只知道闷在心里,闷心里就容易生气,生气就容易伤感情。我从前就不是个开窍的,把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了,惹他委屈难过,负他一片真心还全然不知。兄长多给我讲讲,我和蓝湛才能举案齐眉、琴瑟相和。那什么,谈钱伤感情,刚才那个不算,换一个换一个。”


魏无羡三指并拢,无比虔诚地指天发誓:“苍天在上,我若将泽芜君今日向我透露之事告诉蓝湛,以后绝不开小灶,一日三餐喝苦汤。”


蓝曦臣听他乱七八糟胡扯一通,不由笑道:“忘机不善言辞,喜欢什么,从来羞于宣之于口。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也不过是连猜带蒙,作不得数。这世间的情谊,闻之不如见之,见之不如感之,否则心意打了折扣,我在忘机那里可没法交代。”


魏无羡苦着脸道:“唉,含光君刚走,兄长就吊足我胃口,我岂不是只能夜夜思君,日日困扰,无法安眠了……”


蓝曦臣道:“我可不做长舌之人,不过……”蓝曦臣抿了一口茶,在魏无羡万般期盼的眼神里慢条斯理道:“我近来新创一阵,名为窥溯,尚在完善中,施阵时需有一人护法。你在外奔波一天,今日先好生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午时到冥室来为我护阵吧。”


魏无羡大喜,连声道:“好好好。”得了蓝曦臣这话,他颓靡尽扫,巴不得马上就飞到明日午时。


饭毕茶尽,蓝曦臣便要回去了,临走时叮嘱道:“你重伤之后还需调养,尽量少出去走动。今日气色看着也不大好,若有任何不适,要及时告知,切勿讳疾忌医。”


将蓝曦臣送走后,魏无羡高高兴兴往回走,心道虽被蓝先生骂个狗血淋头,却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值了值了!


他哼着小曲儿正准备收拾桌上碗筷拿回厨房去,就见蓝思追站在门口,似乎想进来帮忙。魏无羡笑道:“小思追,含光君不在,你不用搞得要来服侍我一样,我呢,只有含光君可以服侍。哦对了,明日午时我要为泽芜君护法守阵,晚一些再去校场找你们,你先带着其他几个人练习,不可疏懒。”


蓝思追似又想说什么,想了想行了个礼正准备走,蓝景仪从后面窜出来:“你不说,我说,魏前辈,思追有东西落在里面了。”


魏无羡道:“什么东西?”


蓝思追道:“魏前辈,我能自己进来取吗?”


魏无羡笑道:“小鬼头,进来吧,自己拿,我去厨房了。”


蓝景仪道:“我来帮你,我来帮你,现在厨房都关了,你不知道送哪里,我去就行了。”说完,从魏无羡手上拿了食盒就一溜烟儿跑了。


魏无羡微微回头,透过书架刚好看到蓝思追从刚才坐的蒲团下取出一封信来,塞进怀里。他心里好笑,这哪是落在这里,分明就是有意藏起来。八成刚才蓝思追躲在这里看信,没料到泽芜君突然来了,所以赶紧把信藏了起来。莫不是……情书?


魏无羡正好无聊,准备拿蓝思追寻开心:“思追啊,含光君之前告诉我,想让我帮你物色一位同修,你自己有没有推荐的。”


蓝思追一脸疑惑:“我每日不是和景仪一块练琴习剑吗?”


魏无羡道:“嘿,我是说女修。”


蓝思追道:“云深不知处禁制男女修在一处修炼啊。”


魏无羡心里拍自己一巴掌,把这一茬给忘了。他面上不表,嘴上继续瞎编:“胡说,当年蓝氏先祖蓝安和他的道侣不就是男女同修。现在的姑苏蓝氏弟子修为虽都不错,但再也没有出一个蓝翼那样厉害的女修士,所以对女弟子的教养也不能落下啊。再说,双修有益修行,你可知道?”


蓝思追一听“双修”,脸红到耳根,低低道:“但凭含光君和魏前辈安排就是。”


魏无羡道:“这么随便?你自己没有什么属意的?”


蓝思追道:“不熟……”


“不熟?”魏无羡一听这词儿,来劲了:“思追,是真不熟?还是想和别人交朋友又……害羞啊?你可别骗我,之前我碰到一个女孩,脸圆圆的,长得挺清秀的,说是含光君和你们不在的时候,就是她来帮着喂兔子,你们不认识吗?叫什么名字啊?”


蓝思追道:“您说的是小荷姑娘吧?子真老叫她小荷包,我问过她一次,但她只说称她小荷姑娘也可以。”


魏无羡明了:“欧阳子真?”


蓝思追道:“嗯,以往若是含光君不在,我和景仪总会留一个人在云深不知处。但去年我们两个都被派去莫家庄,子真刚好来云深不知处听学,就自告奋勇帮我们喂兔子。后来他也想和我们一起去夜猎,便找到一名不用时常外出夜猎的同修替我们。我们后来才知道是位新来的女修。但魏前辈放心,小荷姑娘喂得很好,小苹果和兔子都很喜欢她。”


魏无羡道:“小苹果当然喜欢小荷姑娘,它的第一个苹果就是小荷姑娘给的。”


蓝思追抬头看着他:“嗯?魏前辈和小荷姑娘认识啊?”


魏无羡道:“这么可爱的姑娘,当然认识。大梵山食人天女那次,她也在,和她家长辈被困在缚仙网里,你没印象啦?”


蓝思追摇摇头,又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好像是。”


看着蓝思追乖乖巧巧的样子,魏无羡摸摸他的头,感慨这可怜孩子被姑苏蓝氏给拘成什么样了,真够悲惨的,从小到大可能都没有和女孩子说过什么话。但比起家大业大的金凌,蓝思追在云深不知处至少过得简单自在。不知现在金凌可好,有没有被金氏那些老头子们为难,江澄和自己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再加上正如蓝启仁所说,仙门之间的事情牵涉甚广,好心也会办坏事。唉,想到金凌那好死不死从江澄那里继承来的别扭脾气,魏无羡叹了口气,无意瞅到思追怀里露出来的信封一角,便问道:“思追,你和金凌没事了吧?有事摊开说,生气别过夜。男人嘛,小打小闹,喝一杯就好了,金凌就是脾气有些不好,没什么坏心的。现在金氏糊涂账也多,他若是有难处,叫他给你传个信来也好。”


蓝思追刚要说话,蓝景仪一阵风一样冲回来:“魏前辈,你可不知道,你受伤的时候,金凌在云深不知处住了好几天都不和我们说话,看见我俩转头就走。人家现在当上宗主了,脾气更大了,我们可高攀不起。”


蓝思追道:“景仪……不可如此。”


魏无羡微微附身,拍了拍两个人肩膀:“若是金凌有什么不对,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他就是一时下不来台,心里不知道怎么惦着你们呢。他与你们年纪相仿,却已要承担家主之职。在兰陵金氏,多少双眼睛看着他,他在族中交个贴心的朋友都难。你们若是还将他当作朋友,便让他知道,不要事事一个人担着,那滋味不好受。”


离亥时还早,魏无羡就又拉着两个小朋友在静室说笑。蓝景仪一向视夷陵老祖为偶像,好不容易含光君不在,他能帮着做点事,恨不得把魏无羡供起来,眼里都是活儿。魏无羡拒绝了两次,看他实在是乐在其中,也就随意了。趁着蓝景仪出去烧热水的当儿,魏无羡问蓝思追有没有温宁的消息,但思追也许久没见过温宁了。温宁被魏无羡派去找宋岚也有一些时日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回来。魏无羡倒也没有什么急事,也不好因此就用陈情召他回来。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又转到金凌。


魏无羡悄悄告诉思追:“金凌叫我大舅舅了。”


蓝思追道:“魏前辈很开心吧,恭喜。”


魏无羡对他的反应一点都不满意:“笨思追,你以前在夷陵叫过我什么你忘了?来来来,再叫一个我听听,好久没听过了。”


蓝思追小声道:“羡哥哥。”


魏无羡道:“哎呀你最乖了,明天多教你一个时辰的箭。”


蓝思追木了:“啊……”


魏无羡哈哈捶桌大笑:“看你吓的,脑子转个弯儿。以后金宗主再跟你摆架子,你就说你可是他长辈,他叫我舅舅,你叫我哥哥,你想想他的脸哈哈哈……”

 






把两个小朋友送回去,魏无羡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什么睡意,安静得心悸。躺了半天,他腾身而起,觉得自己怕不是在这呆傻了,蓝忘机又不在,搞什么亥时而息?他一向是行事随心,睡不着就起来干点别的。


他点上灯,磨好墨,打开木椟的封印,将里面的手稿拿出来仔细誊录。窗外夜风拂过,树叶沙沙摇曳,窗内一豆烛火,笔墨生香。魏无羡将蓝忘机端正清雅的整理笔记仔细看了一遍,又照着他的格式字迹,安安静静誊录抄写,一笔一划,珍重落下,仿佛以字为媒,就能重温两人在夜里围坐书案,谈天说地的温馨。


他突然忆起之前和蓝忘机在外游历时,有一日在月下散步,两人逆光而行,脚下的影子拉得很长。魏无羡走路也不闲着,便故意学蓝忘机那不急不徐却衣带当风的踏莲仙姿。可是他那天是轻衣箭袖,束腰紧靴,蓝忘机则广袖飘飘,迎风舒展,两人的影子一大一小,一宽一窄,步伐再像也走不出同样的风情。


魏无羡开玩笑说:“蓝湛,我们两个什么都不像,到底是怎么走在一起的?你看你看,我们连走路都不一样!”


蓝忘机突然附身将他一把横抱在胸前,宽松的衣袍被风吹得鼓起来,几乎把他整个罩在里面。他不明所以,而蓝忘机仍是一副清冷模样,抱着他走得稳稳当当,轻轻抬了抬下巴,说道:“一样了。”


魏无羡顺着他下巴的方向转头,看到地上那一人双头的影子便大笑了起来,醉了那夜的月色。


“蓝湛,我们就一直这样走下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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